这利益程度,就是霍金,都能无视肉身的残疾,用这返利去造福人类了。
另一边,屾山村不同寻常的动静早已惊动了莽村。
这个平日里贫穷的村庄,今日竟然有如此热闹的光景,就是个傻子都能看出些许不对劲。
隔壁莽村的老人都赶了过来,伸着脖子打听着。
“老哥,你们村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被喊老哥的老大爷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平日里,莽村的人仗着家里有钱,自持甚高,对清贫的屾山村村民那叫一视同仁地鄙视、看不起。张嘴闭嘴就是提自家孩子在外面一个月挣了多少钱,往家寄回来了多少,什么时候盖大房子,什么时候又要换车子,满满的得意与自豪。
没错,这些未曾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老了之后,一言一行,都彰显出他们这漫长一生几乎是白活了。
张嘴闭嘴都是提钱,不是攀比就是嫉妒,所谓思想,全无半点。真让人好奇他们是怎么从那个劳动最伟大最光荣的年代过来的,受过的教育呢?那么多年日日夜夜的宣传和觉悟呢?
怎么还倒退了?
只能说,这些老东西是愚顽不化的老古董。
如果说,莽村的人被金钱腐蚀得满目疮痍,那屾山村的村民就是两袖清风,一身正气。
村民们一直深受村长的影响,没有在金钱洪流面前失去信仰,哪怕穷,也是穷得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他们的贫穷,并非源于生活的无奈与妥协,而是一种选择,一种在物欲横流中坚守内心净土的高尚抉择。他们穷得坦荡,穷得清白,仿佛山间清泉,虽不富足,却清澈见底,映照出人性中最纯粹的光芒。
老人想了想这些,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而另一位大妈,还是心有不忍,告诉了他们。
“我们村来了个大老板,专门收土鸡蛋,10块钱一个呢,但不好意思,只收本村的。”
“哎呀,什么本村外村的,大家不都是乡里乡亲吗?”
“不好意思,顾老板规定的,你要说理啊,找顾老板去吧。”
说完,她也就离开了。
留下几个莽村的老人在原地羡慕。
没有谁会嫌钱多。
这些老人虽然子女们挣钱多,但没有几个肯给老人大笔钱的,勉强维持温饱罢了。
大多时候,他们也是住在小洋楼里吃咸菜稀饭。
“一个鸡蛋十块钱啊!”
“那不得赔死啊?”
“我家里鸡蛋成堆成堆的,一个十块,上千块都有了!”
莽村的书记李有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恶,这个屾山村的顾昀一,发财敢不带我们莽村?简直是找死!
想到这里,他觉得是时候叫那帮在鹅城打工的莽村儿郎们回来看望一下家乡了,门口的杂草多了,该除一除了
“哼,我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