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无表情的夸赞毫无真心，偏偏小家伙听了就是开心。
上前抓住老师的手，“老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做这个发型呀？”
“不。”这发型还不如让他光头。
“老师好看！”
“我知道，不用重复，死心吧，我不会跟你做同款发型的。”
“为什么呀？”
叶恒低头，又是这充满期待和好奇的样子，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吗？
“因为太可爱了，我是大人，不合适。”
“那我做一个大人的发型，和老师一起！”
“……今天学二十以内的加减法。”
“喔！”
小酥糖被拎到座位上，刚要提发型的事情，就被老师带离话题，直到晚上都没机会说发型的事。
等小酥糖坐在爸爸床上，拽着垂在身前的两条麻花辫，好奇的对爸爸说了今天的问题。
顾司聿听了失笑，坐到床边，“乖乖的老师可能还不习惯和人拥有太亲密的关系，这可能是老师的秘密，乖乖要保护好这个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亲密，不好吗？”
在小酥糖的观念里，亲密就是和爸爸还有哥哥姐姐这样贴贴，是很开心的事情呀！
“是好的，但是人的成长环境不一样，或许是因为老师有很多故事，让他不习惯，但也不讨厌乖乖的靠近，乖乖想要和老师贴贴的话，还要多多努力呐？”
照叶恒的表现来看，似乎挺喜欢这个小宝贝的。
会变成助力吗？
小酥糖抱住爸爸的胳膊点点头，“会努力哒！”
“乖乖能不能告诉爸爸，为什么那~~~么喜欢老师呢？”
之前也不是没有家庭老师，但女儿的表现很普通，没有要拉近距离的意思。
界限分的非常清楚。
哪里像现在这样粘着？
要不是老师下班，她还能继续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