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能赔得起？”
皮埃尔不可置信睁大眼睛，摇头否认：“这不可能，我们已经请……”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皮埃尔心虚看向别处。
“看来你们已经找人估算过了，那就该清楚萧氏的影响力，你们这么败坏萧氏的名声，导致萧氏股票下跌严重，甚至还有好几个合作商和我们取消合作，接连损失数亿，皮埃尔，环球智能现在苟延残喘，真的赔得起？”
萧瑾宸眯起眼睛，微微透出些讥讽。
皮埃尔艰难咽了下
口水，不死心又看了眼萧瑾宸整理出来的数据。
快要十亿的损失，环球智能现在的确赔不起。
他僵硬笑了笑，赔笑道：“萧总，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看在我和依然关系也不错的份上，便宜点行吗？”
“可以。”萧瑾宸爽快点头。
“真的？”
皮埃尔双目放光，立刻来了精神，迫不及待问：“您要我们怎么做？”
“退出国内市场。”萧瑾宸冷冰冰回了句。
“……”
皮埃尔瞬间怂了，他就说嘛，萧瑾宸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见他不说话了，萧瑾宸自嘲笑了笑，“看来你们也很清楚这片土地给你们带来了多少利润，皮埃尔，不遵守规则的不是我，该得到惩罚的也不是我。”
“我知道。”
皮埃尔长叹一口气，眼睛不禁红了。
他沉默片刻，又重新对上萧瑾宸冷漠的目光，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你说的没错，该接受惩罚的是环球智能，可环球智能现在已经经不起风雨了，咱们能不能再商量一下？”皮埃尔带着一丝期翼，问。
见他还不死心，萧瑾宸冷笑了几声，然后直直看着他不说话。
皮埃尔迅速收回视线，静等着萧瑾宸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