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哦,他说的是脚链,她之前摘下来就没再带。
这会儿故意轻哼,“扔了。”
他倒也不恼,只是慢悠悠的说着,“我若是找不到,今晚就不出这个门了,明早再走。”
盛安安瞪了一眼,道:“床头”
梅书让走了过去,从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找到的东西。
然后又走到她旁边,直接蹲下身准备给她戴上。
盛安安刚把脚收回来,他就不悦的抬眸。
“我一会儿洗完澡再戴。”
她的意思是,她洗完澡自己会戴。
没
想到,她洗完澡出来,他竟然还在她卧室里。
准确的说,是他回去也冲了个澡,然后又来她房间了,坐在沙发里等着。
盛安安只好走了过去,坐在一旁,睡裙的裙摆稍微提起来,伸出脚踝。
他真的蹲下去给她戴上了,起身才低声:“以后不许随便摘,除非我送了其他的,换着戴。”
她这双脚,戴一个脚链是真的很好看!
如果是夏天,穿个短裙……
嗯,梅书让一时间没再想下去。
“安安。”他忽然又唤她。
盛安安眼神递过去。
男人微微勾唇,朝她略微俯身凑近,“那喊什么?”
话锋一转,又忽然问:“你多久没喊我了?”
她没吭声。
他伸手握住她下巴的时候,盛安安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下意识的往后躲,“你疯了?”
梅书让酒后嗓音已经略微沙哑,低低的压着,“家里隔音好,你自己说的。”
瞪着眼,她什么时候说过?
哦,似乎是说过的,没想到还成了他“行凶”的把柄了?
他要吻她,她一向是逃不过的,他喝了酒,整个人变得更执拗,更纠缠。
像着魔一样喊她“安安”然后哄着诱着,“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