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恢复了？”
林悄悄淡笑，“反正不该记的全都记得，算不算？”
“会因为那些事，跟老爷子不亲近么？”杨鑫问的够直接的。
她依旧是淡淡笑着的，好一会儿也没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道：“算计燕南擎这事，我不介意当然
是假的。”
当初，燕南擎没有抛下她，跑过来挡子弹，如果不是他体格好、身手利落，换一个人，可能真的早就死了。
杨鑫也没立场说太多，只是陪她坐了会儿，然后去忙公事。
夜里都快十一点了。
她看着老爷子书房的灯还亮着。
她回来之后，确实跟他不算亲近，至少不大如前，尤其旁边有人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多余的台词。
这会儿，林悄悄在老爷子旁边站了好一会儿，他已经靠着椅子睡着了。
她的视线落在老爷子鬓角的头发上，发丝几乎全白了。
林悄悄去拿了一条毯子给他盖上，在椅子边蹲了一会儿，看着他搭在旁边的手背，都已经开始长老年斑了，满是皱纹。
一瞬间的心酸，她回来之后第一次握了这双手，把脸贴上去待了一会儿。
以前她总喜欢抱着他的手撒娇的。
感觉被握着的手动了动，她就站了起来，表情如常，“很晚了，您回去睡吧，我也该睡了。”
说完她转身自己先出去了。
后来佣人过来扶他回房。
老爷子指了指那个毯子，“带到卧室来。”
佣人看了看，不明所以，不过也点了点头，“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