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想不出来。”
她确实没有人选。
有没有徒弟什么的,龚冷是她觉得这方面造诣很不错的人,但涉及兵工厂,她觉得还是却了点什么。
然后下一个想到的,是她二叔。
只是二叔本身没有什么亮堂的条件和文凭,能过梵肖政这关,国际联不一定认可。
这事,她确实应该跟梵肖政谈谈。
下午,她在等他。
结果没见人。
然后晚饭时间了,梵肖政依旧没来她房间,倒是盛秋来了,“太太,我接您去吃饭。”
“他人呢?”她问。
盛秋稍微抿唇。
就只这么一个动作,夜凉就看出来了,微蹙眉,“出什么事了?”
盛秋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道:“原本先生说先不让你知道。”
“说。”
“胡小姐最近没好好吃饭,吐得胃轻微穿孔,胎儿也受了影响,营养没跟上……这会儿人送到医院来了。”
夜凉一下子眉头打了结。
“什么意思?她不是每天的饮食都由张妈和盛冬监督着?上个月孕检不是还好好的?胡静水不是也没有孕妇反应?怎么还吐得穿孔了?”
盛秋点了点头,“就检查完,到最近的事……胡小姐应该是饭后自己偷着催吐……”
听到这里,夜凉已经听不下去了。
脸色略显清冷的难看,“她想干什么?”
“就是要房子的事儿。”盛秋。
夜凉脸色更是难看了,“所以她就这样折磨自己,连带折磨肚子里的孩子?!”
越听越生气。
之前就是为了孩子,她什么都忍着,要让梵肖政多忍着,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