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辛苦你们了!”
“应该的!”
梵肖政在办公室一直待到副院让他走的时候。
回到病房,床上的人果然醒了。
他目光柔和,走过去顺势帮她捏着手臂,从上到下,一直捏到手心。
“睡饱了?”
夜凉笑了一下,“饱了,就是醒的太晚,错过早餐了,
有点饿!”
梵肖政抬手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带着几分的嗔意,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其实他知道她昨晚没怎么睡,也能猜到她干什么去了。
只是彼此都不明说罢了。
“见过那个胡小姐了?”她吃早餐的时候,梵肖政问。
夜凉点了点头,又看了他,“你见了么?”
男人摇头,“我见她做什么?”
她微蹙眉,“以后你的孩子要在人家肚子里生长好几个月,你要关心孩子,总得涉及母体的?不然,不怕人家虐待胎儿?”
她这么一说,梵肖政一下子拧了眉,像是被这种可能吓到了。
“我开玩笑的!”夜凉低低的笑着,“孩子在她肚子里,她要虐待胎儿,那就是等于先虐待她自己,我看小姑娘不像是对自己下得去手的人。”
听到她这么评价,梵肖政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
“不太满意?”他问。
夜凉摇头,“知足了。”
那就是并非十分满意。
若不是时间紧……
一想到这里,梵肖政对老董的怒意值有增无减。
“吃不动了。”她放下勺子。
梵肖政看了看,一共也没吃下去多少,她的胃口,是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