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所动作。
只不过刚要转身示威,男人拥着她的臂弯略略收紧,就迫使她紧紧贴
着他的胸膛动弹不得。
那个姿势安静了会儿。
”抱歉!“男人冷不丁的,沉沉的嗓音。
”当初让你对沙发产生了厌恶和阴影。“他低低的道。
夜凉以为,他也算良心发现。
结果又听他道::”不过你显然很喜欢那个地方的,所以下次可以事先小酌两杯?”
她顿时没得忍了,“你滚不滚?”
只不过声音越高,听起来更像是欲盖弥彰,耳根都有些红了。
梵肖政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的翘起,这么长时间,她可算没那么沉闷冷淡了。
也适可而止的样子,点着头,“嗯,好好,马上滚,您息怒……”
“最后一件事……”男人略侧首。
夜凉瞠了一眼,“放!”
他薄唇微微勾着,“问过盛夏了,你下次产检若是一切正常,我就可以、或者必须履行犁牛的义务。”
她似是没听明白,“犁牛?”
男人略微凑近,薄唇低哑,“辛勤耕地,满足地主一切要求!”
这回夜凉听懂了,红着耳根又黑着脸,手里的抱枕已经抓了起来。
但梵肖政心里有数,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拉开了距离,薄唇弧度见深,“这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