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道。
夜凉照做了。
房间里依旧是昏暗的,全程她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两个人也几乎没说话,只隐约能听到男人弄伤口时偶尔的闷哼。
时间不长,他处理完了。
“能洗个澡?”又听到他问。
夜凉这才拧眉,“刚处理完伤口,你怎么洗?”
“手臂上,不碍事。”
然后他就直接进了她的卧室,毫不客气。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睡意早就没了,也不可能这时候躺到床上自己睡下。
百无聊赖的等着,也是那会儿,她看到了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把匕首。
应该是梵肖政顺手放上去的。
她没事做,就打算帮他把匕首清理一下,把床头柜也擦一擦,谁知道他匕首上有没有血?
夜凉顺手开了台灯,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匕首。
也是那会儿,她越看匕首,越觉得眼熟,直接拿到灯下看了半天。
最后看到了匕首柄部刻着的一个像是v又像勾的标志,心跳忽然就乱了,连呼吸都压不住。
她当年救过的男人手里也有这样的匕首,难道这样的匕首很多吗?
擦拭完,她花了好几分钟才压下呼吸,把匕首放回柜子上。
等梵肖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的视线也转了过去,看着他,语调听起来并没什么异样。
“这是你的?”
男人擦着黑发,看了一眼匕首,“嗯”了一声。
又看了看她。
“哪里可以买到吗?”夜凉依旧不咸不淡的语调,问。
梵肖政看着她的视线深了深,语调变化不大,“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