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嗯”了一声,“让回官家吃饭。”
“官捷和官孑岷都过去?”闻鹤又问。
夜凉依旧是“嗯”了一声,有些话不太方便说,看了看开车的人,稍微压了点生意,还是道:“你在忙?能接我和伏城?”
闻鹤挑眉,“带我见家长啊?”
她白了一眼。
就他和苏榆的关系,要是她带着闻鹤过去,苏榆不就猜到猫腻了?
夜凉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梵肖政送过去而已,毕竟他跟官家也不对付。
挂了电话,她让梵肖政把车停下,等着闻鹤过来。
之所以没叫无阔和希
迆,是因为他们今天都有事,闻鹤也只能送到最近的街,她自己还要打车。
梵肖政把车停了,陪着在车里等。
“不戴婚戒?”梵肖政再次开口,看似随口的问起。
夜凉搭在腿上的手下意识的收了收,下一秒又反而坦然了。
莫名的笑了一下,“梵肖政对什么事都这么好奇么?”
她语调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些些的讽刺,“你以前结过婚,不也没戴过婚戒?”
说着话,夜凉下意识的看到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然后把视线收了回来,自此没再开口。
闻鹤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下了车。
梵肖政也下了车。
两个男人自然认识,但都没有打招呼,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了一下。
梵肖政看了她,“他是伏城的爸爸?”
夜凉懒得回答这个问题,是闻鹤刚刚还面无表情,这会儿勾起唇角,看了梵肖政,“我是伏城的爸爸,梵先生,好久不见了!”
男人看着她上了车,“嗯”了一声,“有空一起吃饭,两个孩子处得不错。”
那会儿闻鹤没听明白意思,等上了车,听夜凉说了今天的事,才看向伏城,“你小子可以啊,才进班里几天就拈花惹草的!婳婳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