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到现在也没找到盛安安就算了,连个觉都睡不好。
“她回京城了。”梵肖政点了一根香烟,把打火机扔回茶几,眉宇间带着几分烦躁。
四个人面面相觑。
下一秒,又都不约而同的忽然看向他。
显然大家是都已经猜到了’她’是谁。
男人长长的吸了一口烟,
启唇:“身边带了个男孩,叫她妈咪。”
周围的四个人集体沉默。
祝贺他?
显然不合适,当初他接二连三的决绝,逼得夜凉怀着他的孩子离开,偷偷生了,然后大摇大摆又回来了,这很打脸。
同情他?
可话说回来,这其实怎么都算好事一桩。
只有梅书让消化了一会儿,问了句:“确定是你的?”
梵肖政一个冷眼扫过去。
梅书让抬手做投降状,“我只是问问,你说说那孩子多大?毕竟她离开都三年多了,不是不可能跟别人生个孩子?”
说着,颔首指了指楼上,“譬如,你看楼上那位。”
盛冬平时话最少,但也最理智,此刻点了一下头,“梅少的话确实在理。”
梵肖政左右看了看这几个人,然后冷笑,气得直接掐灭了香烟。
睨着他们,“我让你们来,是鉴定我头上的帽子绿不绿?”
继而,他看向略也,“找几个人去跑车,她从来不买车,外出必然打车的。”
路也点了点头,然后呢?
梵肖政眉峰微蹙。
好像不知道了解她的行程要干些什么,半晌,才沉声:“跟着就行。”
“孩子的事,我自己来。”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