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鹤又不傻,如果放梅书让带着盛安安走了,必然会搬来救兵。
梅书让不会那么配合,可他刚要动手,三两个男子直接就冲着盛安安袭击,使得他不得不妥协。
夜凉被这边的情况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不知道闻鹤已经从她身边往前进入眼前的小胡同。
她看到梅书让的视线跟着看向她身后,闻鹤的位置。
然后脸色蓦地一边,喊了一声:“肖政!”
夜凉心里一惊,连忙回过头去看。
闻鹤在关键时刻插了一手放冷箭!就在梵肖政快把人
放翻的时候。
也是梅书让的这一嗓子惊到了盛春,他是绝对不可能看着别人伤到梵肖政的!
所以,在闻鹤出手的那一瞬间,夜凉甚至都没有看清楚盛春是怎么一下子掠到梵肖政那边的。
匕首直接刺中了盛春!
那一刻,夜凉瞪大眼,呼吸都停了。
“闻鹤!”她不可置信他会下黑手。
闻鹤往后退了一步,是那种冷眼看热闹的模样,只回头看了看冲他低喝的女人。
终于发话:“走。”
盛春显然伤得不轻,那是心脏的位置。
连梵肖政都已经吓得脸色一白,不再顾着打斗,任由对手一拳砸在他腹部也没顾,扶住了盛春,“盛春!……坚持一下!”
梵肖政此刻只能顾着盛春,闻鹤往回走,顺手带上了官笙。
走到她身边的时候,看了看她,“暂时不方便带着你,应该很快就会相见。”
夜凉全身紧绷的盯着他,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连指责的立场都没有。
因为他也是奔着自己的利益在做事,就像她为了自己转移官笙一样,那最该指责的,岂不是她自己?
闻鹤带着他的人一撤,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
“夜小姐?”如果不是盛安安喊她,她甚至还在发愣。
梵肖政把盛春带上了车,要去医院。
梅书让跟人交手的时候手腕伤到了,不方便开车,所以盛安安来当司机。
她站在那儿,最终还是跟着上了车。
车上,夜凉极少见梵肖政这样的紧张和担忧。
所以,她也是头一次知道盛春在他心里的地位,重要到盛春一受伤,他直接就不再管官笙了。
官笙被劫走了,盛春重伤了。
而这一切,她的责任很大。
夜凉全程没出声过,到了医院亦是。
盛春在急救室的时候,她的手机急促的响着。
“太太!”是盛夏的声音。
她抿了抿唇,一下子竟然没发出声音。
“盛春怎么样了?”盛夏焦急的问。
她越发意识到了盛春对梵肖政,对盛夏、盛秋、盛冬其他三个人的重要性。
心里很沉。
“还在抢救。”她略生涩的回应。
“有任何情况麻烦您第一时间告诉我!”盛夏倒是没有多问盛春如何受的伤。
末了,盛夏又道:“盛春脱离危险之前,您不要跟先生多说话了,他可能情绪不会很好。”
这也是盛夏直接打她电话,而不是打给梵肖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