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外套。
“做什么……啊!”夜凉刚问了一句,身体忽然被他揽过去,另一手直接扣住她的脑袋压了下去。
不远处,蹲守成一团的狗仔们一下子来了精神。
“那女的谁?”
“这姿势没亲上我倒立洗头!”
“搞了半天,这夫妻俩是各玩各的?丑得一个赛一个,可人家是一个比一个玩得开?”
可不是么?
“夜凉来这里玩就算了,梵肖政居然也来这里?他找男的玩?”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挡住了挡住了。”嫌弃梵肖政忽然把女人的领子捏着拉下去,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莫不是个女装大佬?”
而这边。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夜凉第一反应就是想拿掉他的手,迁就他轮椅的高度弯着腰其实很累。
“这张脸不想要了你
就推开我直起身,嗯?”男人低低的嗓音,不乏威胁。
她没了动静。
“转过来,推我进去。”继而,听他吩咐。
夜凉柔唇扯了扯,“无阔让人请你,不是不进去么?”
男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挑,“你想在几十台相机下表演吻技,我倒是不介意。”
她一侧脸没好气的避开他的手,然后转过角度推着他的轮椅进了夜莊。
当然是去八号房。
希迆房间,只不过刚进去,就被梵肖政撵走了。
关上门,夜凉就把他的轮椅往旁边撇着,没再管他。
直到她走到了茶几边,余光发现男人还真的就跟轮椅停在那儿没有多余动静。
夜凉蹙起眉,看了过去。
却见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然后解了领带,又继续解着衬衫扣子。
她刚端起的红酒顿在唇边,“你干什么?”
男人头也没抬,嗓音冷冷,“宽衣解带,很难看出来?”
“你今晚住这儿?”这样的意识让夜凉一双眉头都快打结了。
轮椅已经朝她这边过来,表情依旧不冷不热,“你能住,我不能?”
她听得出来他的不爽。
不知道公司董事会的老头们跟他说了什么难听的话,看样子是压了一晚上的愠怒,都等着来她身上发泄?
“退什么?”男人抬眸,轮椅停了下来,看着她。
她确实在拉开跟他的距离。
夜凉紧了紧手里的杯子,“你应照照镜子,它会告诉你,梵总这会儿看起来像个疯子。”
男人薄唇一扯,“不是见我发疯,你才有满足感?”
“啊!”夜凉只觉得眼前一晃。
男人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手拿走了她手里的红酒,又一下子将她丢到了旁边的茶几上。
她毫无防备,整个人落到茶几上,但男人也顺势搂了她的腰,一手撑着桌面,不至于她直接摔在台面上。
夜凉惊魂未定,男人已然将凉薄的唇畔凑了过来,昏暗的光线下眯起眼睨着她。
启唇:“不是爱玩,来,好好展示一下昨晚都玩什么了?”
话语间,握在她腰肢上的指节掐得紧了几分,“都什么节目?点别的男人,不如我亲自上阵是不是?还免费。”
夜凉彻底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怒意了。
他越是这副邪恶布不羁的模样,实则越是危险。
“怎么。”见她没回应,一手扣着她巴掌的脸,“地方不对?还是姿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