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夜树池叹了口气,“大晚上你怎么还过来了,叔没事,就一点皮外伤,不疼不痒的。”
她看了床上的人好一会儿,最终是没有问关于梵肖政的事。
她和他之间的别扭,虽然已经闹成这样,但说出来,反而让长辈担心。
“皮外伤也得好好养着。”夜凉来得着急,也没带什么水果
之类的,只给他倒了一杯水。
这是普通病房,没有家属睡的地方,她是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的。
差不多的时间,夜树池也一直催她,让梵肖政带着她回去休息,夜凉只好先走。
出了病房,她脸上的一点点温和也就荡然无存。
先一步往前走,跟梵肖政拉开了距离。
电梯里一共就那点空间,她把自己放在角落最里面,一言不发。
直到出了电梯,往外面走,身后的男人喊她。
她听而不闻。
紧接着被他从身后带了回去,黑着脸,“哪来的脾气?”
夜凉笑了,“你敢说与你无关?”
男人薄唇抿着,正在脱外套,并没有搭她的话。
“默认了?”他的外套递过来的时候,夜凉直接抬手挥开了,“梵肖政,你到底想干什么?”
梵肖政索性垂眸看了她,表情深冷,“就是不想让你查身世,这答案满意?”
果然是他对二叔下手?
她有些不可置信,“把我关在别墅就算了,连二叔,你为了控制他,让他来京城,制造个车祸把他关在医院?”
梵肖政依旧不搭她的话,只是迈步靠过去,“穿上。”
她身上连外套都没有,这个季节的京城,夜晚依旧是冷的。
夜凉看着他这样沉默不语的样子,越是冒火,“你怎么不干脆把他弄残?那样不是能控制他更久?”
说罢,她转身就往外走。
男人在身后加快了步子。
夜凉还没到马路边就不出意外的被梵肖政有力的手臂拽了回去。
“我今晚不会跟你回去!”她一副放狠话的模样,“你要能耐,干脆弄死我,这样我就不查了。”
他越是这样的反应,夜凉就越是害怕她最后会查出来的结果。
因为他跟老爷子梵立军聊过才这样的。
但她不可能问他聊了什么。
“想离婚是么?”她在前面刚迈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问了一句。
夜凉停了下来,回头看他。
他终于舍得改主意了么?
只听他冷着嗓音,平平淡淡的开口:“那就认真想办法离,能离掉我便不拦你。”
她看着他。
“什么叫能离掉?”
然后沁凉的笑了笑,“我出轨算么?”
男人一双眸子瞬间阴暗如深渊,唇畔冷冷的,“你试试!”
她改了口:“那你出轨呢?”
他似乎是懒得回答,上前来一把握了她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把她整个人几
乎是拎着走。
夜凉被塞进车里,盛春主动把隔屏打开了。
那一路,竟然出奇的平静。
她像是在思考如何能用通常手段离掉这个婚。
这样也好,总比让她出去无头苍蝇似的查自己身世,触及某些人的利益,导致她丢了命都不自知来得强,不是么?
……
第二天早上起来,梵肖政竟然真的没再限制她外出,只是随时有那个保镖跟着。
她带了张妈做的饭菜去医院。
能出门,心情还算可以。
“你叫什么?”她随口问保镖。
保镖却没应声。
一直到进了医院,进电梯的时候,才听他一板一眼的说了句:“路也。”
“嗯?”她略微不明。
“我叫路也。”
夜凉恍然点了一下头,按下二叔的楼层。
不出意外,二叔说,医生不同意他出院,要多住几天,仔细观察看有没有其他症状。
她没表现出什么,“既然医生这么说了,那就安心住着,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你的。”
夜树池只得点头,又有些不放心,“他伤得严重?”
夜凉摇头,“不清楚,没仔细问。”
夜树池轻轻叹了口气,知道他们向来没什么父女情。
从医院出来。
“路也。”夜凉站在车子边,没有立刻上去。
路也拉开了车门,又停了下来,“太太,您说。”
她道:“我约了个人。”
因为不知道梵肖政是否允许她去和别人有交集。
没想到路也点了一下头,夜凉也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