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呢?”
低头瞧去。
“好些了吗?”
百里墨清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起身,准备坐下时,身子一软,差点磕在桌子上。
无力的他,躺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按理说,我给你用的秘药,虽不及天医族真正秘药那般好,可你也在冰潭泡了七七四十九天,不应该留下后遗症。”
幽夜蹙眉,“可你偏偏留下了一旦有喜怒哀乐,便会心口疼的毛病,真不知是贺兰青衣在你身上下了降头,还是你的心里作祟。”
百里墨清也不知道为何会落下这个毛病,自从醒来后,他便不能拥有常人的喜怒哀乐。
今日一来,让他知道,一旦对青衣动情,想起当日的痛,心口的疼,便会愈演愈烈。
“也许,还真让你说对了。贺兰青衣在我身上下了降头
,而且是从一开始,就种下的。”百里墨清撑起上半身,苦笑道。
“也许真是如此,不然,你又怎会舍弃太子之位,又肯为了她去死呢?不过,这一点我倒是能理解。同样受过情伤的你我二人,你却和我不一样。你将伤痛转为恨,而我却转为了贪婪,哼,算起来,你我还算是同道中人呢。”幽夜调侃道。
百里墨清瞄了他一眼。
几个月接触下来,百里墨清只知道幽夜是天医族人,至于其他,根本无从所知。
为何幽夜能逃过天医族大难活下来,为何同为天医族之人,幽夜和嵘楠却好似两个世界的生物一般。
嵘楠制药,行医救人。
而幽夜多了一种研制毒药的本领。
“别说我了,你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百里墨清问。
“自然是得心应手。”说完,啧了一声,“只是,那个小女娃子,真是让我无从下手。”
“哼,没想到,还有你无法招架的东西。”百里墨清不屑,走到床上躺下,“这两日,我要好好歇息一番,你自己行动吧。”
“本来也没指望你。”幽夜不客气说道,临走前,留下一句,“我并不反对你跟贺兰青衣重拾旧爱。”
说完,扬长而去。
百里墨清将手臂搭在额头上。
不知在思考什么,闭上眼睛,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