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路旁的楼阁上传来一声不紧不慢地冷斥,“不是愿意被囚禁么?这是要去哪儿?”
“皇上——皇上——”他是何时飞到哪儿去的?
宇文恒威严地俯视着他,站在那屋脊上,仿佛立在云端。
“自己去大牢,你掌管沥水城这么久,一定很熟悉去大牢的路。”
“草民遵命!”田知府欲哭无泪,只得又转了方向,朝着府衙去了。
宇文恒却立在屋脊上,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躲在墙角处的影子,想到清璃还在木工坊内,忙转身朝木工坊飞去。
他这会儿出来处置田知府,可是尿遁来的,剩下的只能派人去处置。
老管家忙从墙角里钻出来,气刚刚喘顺了,不料刚经过第一个十字路口,就被两个护卫拦住。
两个护卫皆是冷面如冰,周身还凝聚着一股杀气,一如那不苟言笑的新帝。
从前宇文吉当政时,官差也是散漫不羁,大小事务,给了银子便罢。
眼前这两位,却是一副金钱就是粪土的样子,眼睛都犀利如刀,看人一眼,便能叫人不寒而栗。
老管家忙堆上笑作揖,“两位官爷,不知有何事?”
“刑部尚书大人特命我等请你去问话,请吧!”
老管家老脸顿时涨得紫红,双手不由自主地哆嗦,心里直发虚,脚跟也隐隐晃动,差点就蹲坐在地上。
“刚才皇上处置了田知府,怎就又查到草民这儿来了?草民可没犯罪呀……草民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呐!”
“田府内数名护卫证实你是田知府的左膀右臂,平日里,没少帮他去收敛织布坊的钱财。”
“你若拘捕,我们直接把你打死再交待了不为过,皇上对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素来不纵容。”
老管家忙跪在递上,“官爷,我都交待,罪我都认了……不过那些事都是田大人命我去做的,我只是奉命行事!”
“废话少说,尚书大人自会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