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个超大的袋子,把盒子和棍子全部都放在了袋子里面,让林诚宇拿走回家。
刚回家,一路上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几人洗了个冷水澡,又在,标本室里做起了实验,粉末的话是肯定不能动的,于是就被放在了柜子里面,技能开始检查起了那个白骨,白骨只有一部分所以很难猜出动物是什么。
于是大家就熬夜开始了。唐玉婉查找资料。大家也都在尽我所能的帮助张岑欣。张岑欣也在观察着白骨。
既然熬到凌晨,终于知道了,那些白骨有可能是苏格兰逐鹿犬的骨头。
“真是闲出病来了,大半夜的整这玩意……”张岑欣揉了揉眼睛,回到房间冲了个凉水澡,鬼使神差的从酒柜里面拿了一瓶葡萄酒,带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把葡萄酒倒在了杯子里面,红宝石色还微微带点棕的酒水在杯中摇晃,她抿了一口,“酸,太酸,又酸又涩,是人能喝的吗?会不会是我的舌头出了问题?”
她又喝了一大口酸涩的酒水被含在口中,这一刻,她懂得了什么叫,便宜不一定有好货,贵的不一定是好货。“这种酒他卖我8888,老子就是那个大冤种!!!唉,算我倒霉!”艰难的咽下后,她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思考着怎么处理这些酒水“这就这么贵,扔掉肯定不舍得,那我让他们来喝。”
说着,她端来几个高脚杯,把他们放在茶几上面,给每个高校杯的面都倒上了满满的葡萄酒,不一会儿,一杯葡萄就被分完了。
她跑上三楼去,打开标本室的门,发现大家都还没走,都用手撑着下巴昏昏欲睡,“我开了瓶葡萄酒,一起喝吗?”也不管大家有没有同意,把所有人都拽下了楼。
林诚宇清醒过来的时候手上早就已经拿了高脚杯,转过头发现大家都在喝,于是他也轻轻抿了一口“好难喝,真他妈的难喝。别人喝葡萄酒都能尝到果香,就我觉得难喝吗?”看大家都面色如常,他只好眼一闭,心一横,咽了下去。
张岑欣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这酒单宁还蛮抓口的。”“哟,strong姐又开始装了……”张子昊打了个哈欠阴阳道。“闭上你的嘴巴,老子这瓶8000多,你们一滴都不许剩!”林诚宇生无可恋,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难喝的酒,要我把这一大杯喝完,这不是要了命吗?”一杯下肚,微醺的感觉很奇妙。身体变得轻盈如同漂浮在云际,一种轻盈而愉快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看周围的人,大家都已经醉了,躺在沙发上。
陆明清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个没注意被脚下的地毯绊倒了,摔了个大跤,然后干脆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林诚宇沉默的坐着,一转头,发现江维正追着他傻笑,“怎么了吗?”江维指了指他“你好漂亮!”说完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快到四点了,你去把它带回房间里吧。”
“好。”
林诚宇扶着江维,也不算是扶着就是单纯的就是牵着他的手。回到房间之后林诚宇把江维放到床上就回自己房间了。
整栋别墅又回到了原来的宁静。
晨风带着些许的闷热轻轻吹过,将茂密的树叶吹的簌簌作响,晨曦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影,忽明忽暗变化着看的眼花缭乱看。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空。
天亮了。
林诚宇根本睡不着他一个人在走廊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游荡着。
他就这么穿着睡衣的,来到了后院,眼中的花上还有清晨的露珠,他坐在小亭子里面,看着那栋废弃的别墅,总觉得有什么隐隐的不对。
“你在这儿干嘛?”身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江维站在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望着他。
“你还好吗?”“好不了,一天头痛死了。”于是林诚宇又把江维送回房间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林诚宇躺在床上看书,不一会就睡着了。
张岑欣犹豫着拨通了那个号码“喂?谁啊?”“是我,妈妈。”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挺意外的“哦?找我干嘛?”
“妈妈,我是独生子女吗?”
“问这个干嘛?你有一个妹妹。”
“那你和爸爸离婚时爸爸不是带走了妹妹。”
“对啊。”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不耐烦了“什么事快说!”
“我想见见妹妹。”
“……”
电话被挂断,张岑欣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之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打开柜子,里面是一个人的证件照。
虽然长的和她一模一样。只是额头上有一道特显眼的疤痕。
“算了,他爱咋样咋样,我不打扰她,她也别来打扰我。这样相安无事,挺好的……”
等到十点左右,大家都陆陆续续的醒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电视看小说的看小说都各干各的。“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张岑欣说完,大家都非常给面子的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