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唉!”
李小青原本圆润可爱的面庞此刻涨得通红,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她那颗柔弱的心脏似乎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灾难与痛苦。
她根本不敢去想象那两个女同学此时此刻会是怎样的惨状!她只能不断地自我挣扎、纠结,试图找到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但却始终无果。最终,这种内心的煎熬使得她那胖乎乎的脸颊变得如同一个滚烫发热的红色圆盘,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我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疯狂地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冲破束缚,逃离这具身躯。握着笔的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一片风中的树叶,随时都可能飘零落地。
我向来不善于言辞,但庆幸自己还有一定的书面表达能力。此刻,我多么希望能够通过文字来抒发内心的情感,描绘出那难以言喻的悸动,以及对同学的深深的祝福和祈祷。
然而,现实却与我作对。我的手似乎失去了自主性,完全不听使唤。
手中的笔宛如狂风中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叶孤舟,摇摇晃晃、浮游不定。它似乎不再属于我,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左右,无法稳定下来。每一次试图落笔,笔尖都会偏离原本的轨迹,写下的字迹歪歪扭扭,让人几乎无法辨认。
我后面的润华却正在疯狂地写着什么东西,只听到她手中的笔与纸张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不绝于耳,仿佛那支笔已经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的笔速快得惊人,犹如一阵疾风骤雨般席卷而过,让人不禁为之惊叹。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的思绪如同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汇聚成文字的海洋。
她要写什么,我无从知道,但一定与这件事情有关联。
下课铃又尖利的响了,这几天,每一次上下课的铃声都惊心动魄,刺耳刺心。
曲老师温和地看着我们,说,“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到办公室来找我。”
看着曲老师那张亲切而又慈祥的面庞,我原本有些慌乱的内心逐渐安定了下来。
这所 90 年代的省城师专可真是名不虚传啊!它作为当时省内颇负盛名的高等学府之一,拥有着优秀的师资力量和良好的学术氛围。
这里的老师们个个都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他们不仅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内有着深厚的造诣,更以其独特的人格魅力赢得了学生们的喜爱与尊敬。
在这所校园里,师生之间的关系异常融洽,宛如一家人般亲密无间。老师们对学生关怀备至,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遇到困难,他们总是第一时间伸出援手给予帮助;而学生们也十分尊重和感激这些辛勤付出的教育者们,时常主动与老师交流沟通并虚心求教。这种亦师亦友的相处模式使得整个校园充满了温暖与和谐之感。
曲老师出去不久,邓军陈伟他们急匆匆奔了回来。
“同学们,经我们大力申请,系里准许咱们班分批次去探望赵向华她们。现在,我念一下这几批去医院的名单。”邓军这几天收敛了一些领导派头,言谈举止贴近了一些地气。我们看他也不那么讨厌了。
大家都竖起耳朵,生怕落下自己的名字。
“咱们分四批次去省人民医院,一批次十人,这已经是最大的探视人数了。今天上午,下午去前两批,明天上午,下午再去后两批。”邓军认真地交待着。
我和润华,李小青,孙小芳,谢宇平,吕武,陈伟一组,我们的时间是明天上午。
吕武急了,在教室过道里跺脚,不停地嚷嚷着,“不行,不行,今天我就要去,至少今天下午就去!我等不了那么久!我是个急性子!我要马上见到她俩!”
邓军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不说话。
任岭峰和彭丽是一组,他们的探望时间是今天下午。
任岭峰和和气气地对吕武说,“要不咱俩换一下,你今天下午去吧。”
吕武倔着扁脑袋,正跟邓军较劲,这时候任岭峰的出现,让他不得不卸下坚硬的盔甲,缴械投降。
“好吧,那我今天下午去,就这,我今天中午也吃不好睡不着!不过,谢谢你啦,岭峰。”对任岭峰的好意,吕武还是认真的接受并加以感谢了。
吕武折过身看着同桌谢宇平,“你也找个人换了吧,咱俩相跟上!”
谢宇平坐着没动,抬头向前排看了一眼,平静的回答:“不用了,就明天去吧。”
吕武见谢宇平表现出少有的沉稳干练有主见,撇撇嘴就不再说什么了。
其实,吕武没有发现,刚才谢宇平看的方向,是我和李小青的座位处。
下午活动课上,第一批和第二批探视的同学围坐在教室中间,神色凝重肃穆,气氛沉重,他们给我们转述看到听到的情况。
赵向华和班艳红虽然醒过来了,还没出重症监护室,所以也没能见上她的的面。
在主任医师办公室里,邓军和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