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猛地踏地，才停在了原地。
彼时，地面上已经狼藉不堪，出现两道深达二十公分，长达四五米的深坑。
那都是殷京大宗师的退行造成的。
“唔啊！”
他捂着胸口，狂喷出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我，输了！”
“爸！”
殷道妍见此一幕，急忙冲了过去，扶住了父亲，“姜凡，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父亲！”
“啊！狗贼，敢伤我师父？要你命！”
关云虎从侧面杀出，一招便使出了毕生功力。
“呵！”
姜凡连头都没回，一巴掌将他拍在地上，“小丑！”
“唔啊！”
关云虎嘴角溢血，下颌骨酸痛，一个照面，就打掉了他的道心。
这个家伙，太强了！简直是妖孽！
“咳咳！”
殷京大宗师不断调息，可五脏六腑的翻腾感，令他几度晕倒。
出道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
“女儿，你走开。”
他知道姜凡心狠手辣，刚才的张飞虎就是例子。
“放过她，要杀便杀！我承诺，殷家绝不寻仇！”
“如何？”
姜凡嘴角微翘，不断朝他逼近，这一刻，殷道妍紧张到了极点。
突然，她不顾父亲的阻拦，冲了出去。
直挺挺跪在姜凡面前。
“求求你，放过我父亲！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