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那窗口越来越大,在滴水管底水的冲刷下,大部分灰尘被冲刷干净。
可底水种水的水头到底如何,还是如同雾里看花。
看的不是很真切。
不过那窗口一打开,就赌出了水。
里头有翡翠。
赌石赌石,赌出翡翠来,甭管底水种水如何。
就已经算是赢了一半。
可今天这赌石不一样。
赌出翡翠来,充其量只能说是赢了两成罢了。
大概三十多分钟后,窗口被完全打开。
我关掉机器,拿起一旁的抹布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了窗口上的灰尘。
那窗口处露出的翡翠,底水种水也不在雾里看花,清晰无比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一刻我真的是完全屏住了呼吸。
这块料子,赌出玻璃种的概率微乎其微,赌出正高
冰,就已经足够让我心满意足了。
要是只赌出普普通通的冰种水头的话,那就有些让人失望了。
好在我运气不错,没赌出玻璃种,可也没赌出普普通通的冰种水头了。
窗口处,是次高冰的种水。
晶莹剔透宛如一块冰块。
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担心会赌出裂纹来。
这种情况并没有出现。
仅仅只是有一些细小的裂纹罢了,不过这种裂纹,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赌涨了。
我这块大马坎的料子,绝对意义上的赌涨了。
随后我便重新调整好翡翠原石的位置、调整好车床刀头的位置。
换了一个更大的刀头。
以那窗口为中心,沿着那窗口,慢慢打磨,直到把整块翡翠都给解出来。
整块翡翠解出来以后,反倒是我之前一直觉得不会赌出裂纹的尾部出了裂纹。
没办法只能把尾部那一部分给切掉,好在所占比重不大。
我那一块大马坎的料子,最终赌出了一块整料的满料。
虽然水头算不上顶级,可胜在个头足够大。
就连一旁负责登记的南岗珠宝公司的员工,一看我那块料子,竟然赌出了正儿八经的整料满料,也是显得有些吃惊。
这第二场比赛,可以说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