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还是极之力起了一丝作用，让他勉强保留了一丝理智，艰难抬头看了过去。
虚无漫漫。
幽黑无尽。
此刻却有四座古老斑驳的祭坛虚影一闪而过，虚影之上，四道身影徐徐映照而来，渐渐清淅，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赫然是四名面容模糊，长发散乱，身披古老战甲的身影！
本能告诉顾寒。
这四道身影应该是同一人，唯一的区别，便是他们身上的气质和战甲不同！
一者玄青！
通体如碧空洗炼，甲片更是由亿万条交织的因果锁链凝成。
一者幽黑！
战甲表面星雾流淌，隐有兆亿生灵的命运剪影在明灭闪铄！
一者赤红！
如同浸泡过万古血海，暗红甲面浮现着不断更迭的往生花图纹！
一者玉色！
通体呈现半透明，尤如凝固的时光长河，每一片甲片都映照着某个时代的落日馀晖！
因果！命运！
轮回！时光！
似乎这四道身影站在那里，便代表了四道的源头所在，便代表了有无之始，便代表了至高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