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逍遥。
白天没事看看账本薅薅阿黄,这日子就这么过着。
至于西厢房这边那柳姨娘大手大脚惯了,没了王府的多余的补给这日子才没过几天就把一月的供给给用得差不多了。
今天不是拿这个奴婢出气,明天就拿那个出气反正她的院子就没消停过。
至于顾严瑾,边疆战事吃紧,从军营回来第三天就带着将士赶往前线。
临走前特意安排了心腹到西厢房照看,生怕沈清衍对她的宝贝疙瘩发难似的。
顾严瑾一走,这柳沅汐跳得更凶。
张牙舞爪本性全露,想着各种法子想把沈清衍撵出王府。
沈清衍没理会,只当她是一个跳梁小丑。
冬去春来,冰雪融化,夜晚响起了春天第一个春雷。
这一晃三年时间过去了。
一日,沈清衍被梦魇吓醒,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做噩梦。
她梦到年迈的父亲满脸鲜血被敌军万箭穿心死不瞑目,脚下堆积的死尸将大地染红,炊烟寥寥,民不聊生。
沈清衍从床上猛的坐起来,额头上渗出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
第二日皇宫那边传来消息说边关战事吃紧,边疆第一道防线被蛮子攻破,镇守边关的将领被五马分尸将头颅挂在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皇帝勃然大怒,满朝文武竟然无人可派,最后只能遣人去镇国将军府请沈老将军。
沈清衍的父亲已年过七旬,虽说战场经验丰富但毕竟上了年纪。
听到这个消息沈清衍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