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比如牵一牵女孩子的手。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
却是都一样重要。
根本无法分出个轻重缓急来。
不过无论是喝酒还是牵手,却是都需要银两。
然而他却两手空空。
身上连一个大子儿都没有。
他在街上拦住了几个人,问他们怎么才能有钱。
路人玩笑着告诉他,往前再走一个路口,就能看见一家钱庄,一个当铺。
这两处地方都有数不清的雪花银。
上官旭尧听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朝着当铺和钱庄走去。
后来的结果却不是如那位看着上官旭尧大步流星的背影掩嘴偷笑的路人所想。
因为他的腿法着实精湛过人。
只出了两腿,就把钱庄和当铺的银子都弄到了手中。
那可是近万辆现银。
普通人提都提不动。
可是上官旭尧除了腿法以外,最好的就是身法。
即便是背着上近万两现银也能身轻如燕。
就这样,后来的震北王上官旭尧,在还未成为一个浪子之前,就成了一位逃犯。
然而他却还在城门口笑嘻嘻的看着官府下发的关于自己的海捕文书上自己的画像,说了句不像!
而且他的悬赏竟然高达一万两。
要知道他从当铺和钱庄中抢来的钱,还没有到一万两。
这却是让他很是生气。
一气之下,却是自己去了官府投案。
那些抢来的银子,早已被他花光了。
有时候酒和女人很便宜。
甚至不用花钱,都有人请你喝酒。
不需言语,就有人投怀送抱。
但上官旭尧对这些却是一无所知。
自然变成了那些老板与老鸨眼中的肥羊。
此刻他有的,无非是一条命而已。
可是上官旭尧却并不在乎。
他只想和这位官爷好好理论一番,为何自己的悬赏却是要比抢来的银子还高?
官爷告诉他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悬赏高一点,才能有人拿住他。
可是上官旭尧却说,现在没有人拿住他。
他是自己投案的。
所以这一万两银子的悬赏应该给他。
这位官爷听到这般骇人听闻的言论,先是一愣。
继而放生大笑起来。
他怎么会给上官旭尧赏银呢?
投案自首最多是判罪时从轻发落罢了。
但上官旭尧却是一气之下,抬腿踢烂了公堂的桌案。
还告诉那位官爷,若是不给他赏银,就让他的脑袋也和这桌案一样,变得粉碎。
那位官爷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为了保命,只好把悬赏中的一万两银子赶紧兑现给他。
一万两现银到手。
上官旭尧嘿嘿的笑着。
“我从当铺和钱庄里一共拿了八千七百两。一万两扣出八千七百两还剩下多少?”
上官旭尧对这官爷问道。
“一……一千三……”
官爷哆嗦这身体说道。
上官旭尧点了点头。
竟然就在公堂之上数起了银子来。
他要从自己这一万两里面,拿出八千七百两赔给当铺和钱庄。
若是一般人,肯定是数出一千三百两去处,然后将剩下的奉还。
可是上官旭尧却不是。
若他这么做了,恐怕也不会成为日后的震北王。
他却是要数出八千七百两。
“我这算是什么罪?”
数完了钱之后,上官旭尧抬头对着官爷问道。
“无罪无罪……功过相抵,正好无罪!”
这位官爷哪里还敢判这上官旭尧的罪?
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你的桌子,值多少钱?”
上官旭尧问道。
“不值钱,不值钱……”
官爷连连摆手说道。
就在这时,上官旭尧忽然回头一看。
发现了那位当初告诉自己当铺和钱庄有银子的路人。
他身形一闪。
脚步轻移。
却是就把那人从人群中就出来,带到了堂前。
“他一定有罪!”
上官旭尧指着那位路人说道。
手上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
把他提溜了起来。
“此人……所犯何罪?”
官爷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告诉我去当铺和钱庄拿钱的。骗人难道不是罪吗?”
上官旭尧说道。
“是罪,是罪!而且是难以姑息的大醉!”
官爷连忙说道。
于是这位路人进了大牢。
而上官旭尧,却是带着一千三百两银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公堂。
有了钱,自然就会有酒喝,有女人。
也会有“朋友”。
就是那种在你有钱时,会和你勾肩搭背,在你没钱时,却根本找不到踪影的朋友。
当时的上官旭尧身边都是这样的朋友。
所以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