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出手,哪怕周安被揍个鼻青脸肿,他也不会去管。但若是有人以大欺小来对付周安,魏公公就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恐惧。比方说那个纵性的护法,此刻头颅还被挂在魏公公宅子的牌匾之上。所以在丞相对周安出手的那一刻,周安毫无畏惧,甚至起了测试自己实力的心思。现在看来,魏公公没有食言,而且还非常给力。魏公公看了周安一眼,笑道:“周安,你做得很好,咱家很满意,年轻人就该有血性,不能在不该退让的时候退让,否则便会贻笑大方。”魏公公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甚至没有看这些势力中的人,就好像这些人在他眼前一文不值,只有周安价值无量。而当魏公公出现时,势力中的所有人,在一瞬间都低下了头。尤其是那些年长之人,眼中已经带着恐惧。甚至有一部分人,在魏公公的视线之下颤抖着。魏公公从天空之中落下,虽然仍然佝偻着身子,但那群势力中的长者们,身体比魏公公更低。魏公公冷笑道:“咱家刚才听说,你们要用背景来压周安,是否有这事情?”不久之前,说背景的那个老者,低着头一言不发,双手虽然藏在袖子里,但此刻已经捏得发白。魏公公继续道:“你们比背景,可以,咱家来做周安的背景,你们觉得如何?”又是一句问话。但这句话出口之后,在场的人全都打了个哆嗦。在大楚国,你可以得罪那三大机构中的人,但是最好是不要去得罪魏公公。因为魏公公这人讲究的,就是从不报隔夜之仇,有仇当天就报了。管你是谁,打得过就打,打不过用下三滥的招数,也要打。魏公公从来不讲究这些,赢了才是好事。早年之间,这些人被魏公公打得不知道有多少遍了。哪怕时隔这么久,大家都已经老了,仍然能够想起被支配的恐惧。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所以此刻魏公公说话,他们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的。魏公公继续说道:“你们还没回咱家的话,咱家当周安的背景,到底怎么样啊?”当这个问题再度被重复之后,有一个老者颤颤巍巍地拱手道。“魏公公当周大人的背景,自然是无比的好,毕竟魏公公是很好的人,那,那……”剩下的话,他说不出来了,因为他感觉到魏公公身上的阴气,在逐渐的浓厚,而且还有一股杀气在流转着。“既然如此,咱家在这里站着,你们看着办。”魏公公来到周安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不在意这一切。但在场的人,却真不敢说话了。他们好像一个个囚徒,在等待着审判似的。魏公公觉得颇为无趣,回头看着周安一眼,道:“周安,你刚才是怎么说的来着?”周安笑道:“魏公公,于情于理,他们都该跪下认个错,我又不想接受他们的挑战,他们却全都找上门来,干扰我的生活,换作是在枫林州,此刻全都是一地尸体了,我已经很给面子了。”魏公公哦了一声,淡淡的道:“那就跪下,说句错了。”当这句话出口后,那些天骄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自家势力的那些护卫者们,全都整齐划一的跪在地上。整个场景非常之壮观。这些老者们每一个拿出去,都曾经在江湖上搞风搞雨过,但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有个老者心头还在想着,你周安既然有这种背景,早点拿出来啊!你拿出来之后,我家少主要是敢过来挑战,我非得把他的脸给抽肿不可。早说,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这时候才拿出来,这不是让大家尴尬吗?这不只是他的想法,这里的人都是怎么想的。周安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又看着仍然还站着的那些天骄,笑道:“那这些不跪的,我就勉为其难,把他们杀了,魏公公,你觉得这样好吗?”魏公公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咱家觉得可以,一群温室的花朵,真要是爆发什么战斗,拉出去也没用,不过是些银样蜡枪头罢了。”话音落下,原本跪着那些老者,纷纷地拉自家的天骄。这群天骄以极快的速度跪倒在地,紧接着,在这片巷子里,传来一连串认错的声音。天骄们涨红了脸,但却无能为力,此刻只能跪在地上。没办法,你来挑战,被对方打成了狗。比实力,你比不过。比势力比背景,对方只要出魏公公这一张牌就够了。你的这些实力背景,早年间,都被魏公公打了个遍。你拿什么来比?不过是给魏公公提鞋罢了。魏公公见到这一幕,笑道:“周安,满意了?”周安点了点头,满脸舒服,道:“魏公公,我这才知道,原来有背景的好处也挺不错的,嚣张跋扈,也有人给兜着。”这种感觉,确实美妙。这话没有说错,而且没有丝毫吹捧的意思。在以前,周安看过很多,里面的那些男主角,实力一个比一个的强,但是却不会运用自己的实力,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