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变化。
“钟离媘,里面请啊,还有闻人媘,澹台媘,里面请里面请。今日大厨做的良品山笋清甜可口,留星肉羹滋味妙极,还有新来的官伎首秀。何必在鄙人这耽误了诸位玩乐听曲呢?”单越井细细思量一番,还是决定咽下这口气。再者,她们在门口待的越久,看他笑话的人就越多。
“是啊,闻人媘,听传闻说这官伎还是前朝遗少呢,闻人媘不是这口吗?我们还是快进去吧。”澹台明枳催促道,她有点等不及想看看那官伎长什么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哈……”几人阴阳怪气道,转身走进了奇君屿。被打断话语的闻人讽有些不悦,但是听说有新乐伎来演奏也随大流进了奇君屿。
单越井的笑容凝在脸上,只有笑容没有笑意,直到确认她们都进去了,才阴沉沉地低声说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单越井蹲在角落里阴恻恻道:“终须有日龙攀凤,不信一世定寒生。”
他未曾注意到,闻人讽正在与奇君屿的掌柜慕容非邪交谈。慕容非邪当初收下单越井,让他打杂,是看在他之前经常光顾奇君屿,没有买卖也自有情意在。慕容非邪并没有和单越井签订卖身契,只有一张主仆契约。
之前单越井被她安排在后面打杂,只有小部分人知道单越井在这。今日因为单越井冲撞了王姬被罚在门口接客,这么快他得罪过的人就来了。
虽然现在不曾闹事,但按照单越井以前那张狂样,估计没少得罪人,这难说以后会不会过来三天两头闹一回。
刚刚闻人讽说要买断单越井的服务,慕容非邪大脑飞速运转着,她心中已有答案。
“好啊,不知闻人媘愿意出多少银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