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摇摇头。
和警官道别后，带着露世她们离开了。
接下来的路上，一行人被刚才坏了心情。
气氛也变得沉静了几分。
“嗯？零衣你怎么了？”
露世注意到零衣的异常，关心询问情况。
方宁闻声也凑了过去。
关切道：“零衣你脸色好难看...是因为刚才的事吗？”
零衣慢慢停下脚步，看着露世和方宁他们轻轻点头。
皱紧眉苦恼道：“他们的行为让我很不解，我们明明是来帮他们的...”
“但我还是能理解一些的，他们应该很痛苦...”
在这时，零衣看着方宁他们的眼睛瞪大，脸上出现苦涩。
“后面听完那位大叔，我才知道他们原来如此可恶！”
零衣面对人类的恶意，感到不适和一些不知所措。
她突然转移目光与方宁对视。
迟疑道：“方宁...人类真的...”
她的话没说完，但方宁也大致猜到了后面的话。
露世似乎也很好奇方宁的回答，转头看向他。
讲真的，方宁不知道如何合理回答，他也不是什么哲学家。
他最后选择随心真诚回答，让零衣她们自己做出选择。
“人性...是复杂的，有恶劣、残忍、卑鄙的。”
“但也有真诚、善良之类的，亦或者多种混合的性格。”
见零衣和露世有些困惑低头思考，方宁觉得需要个例子。
“嗯——就比如我，表现的很温柔、很随意和气。”
“但某些时刻，我心里想的也不一定和表现出来的一致。”
零衣有些迷茫拉住身边的露世往前走。
漫无目的穿行在人群中，感受着四周的喧哗。
方宁知道她们需要时间，便默默跟在后面。
一段时间后，零衣回过神停下脚步。
神色温柔和身边的露世对视，像是在默默交流什么。
片刻后，两人很默契地莞尔一笑，笑着走向身后的方宁。
“嗯，我想通了！方宁，谢谢你！”
零衣元气满满的样子让方宁放心了。
“嗯，我也是，想好了...”
一旁的露世低声附和着。
“ok！两人都没事！万事大吉！”方宁心中暗喜，放松了许多。
迟疑了下，方宁还是准备问一下零衣她们。
“那接下来，我们这个委托还做吗？用不用换一个？”
零衣笑着搂住露世，笑道：“不用，我们还是继续！”
“这是有了其他的目标了吗？”
方宁表示没问题点点头，一行人前往了酒店。